“哈哈!”蕭戎翰聞言,不禁放聲大笑不止。笑聲中有尷尬,有心酸,有不得已的無可奈何,更有一絲絲慚愧。
他掃視眾人,胸膛挺得筆直,雙目炯炯有神,豪情萬丈地說道,“老板娘,你這個話失之偏頗,對軍人也不公平。”
“軍人是國家的戰(zhàn)爭機器,戰(zhàn)爭是國家政治的延續(xù)。咱們國家奉行不干涉人家內(nèi)政的政策,軍人必須服從紀律?!?br/>
“我們彎月安保集團,是在吉布地注冊成立的安全保衛(wèi)和雇傭兵組織,我們的隊員包含M西方的特戰(zhàn)兵,來自世界各地?!?br/>
“我們不屬于任何國家,就是一支私人武裝,誰出錢為誰服務。前段剛干了一票大業(yè)務,幫助果剛政府平息了叛亂?!?br/>
“我們隊伍的裝備,是漢夏特戰(zhàn)部隊的常用輕重武器,在果剛就有4000人,已經(jīng)有數(shù)百家國內(nèi)大型企業(yè)與我們簽約。”
“我們是企業(yè)行為,不會受任何國家的政策束縛。我的服務對象就是雇主,你只要愿意雇傭我們,就等于買了一份保險?!?br/>
蕭戎翰闡述著自己的理想和計劃,身姿挺拔如松,雙目炯炯有神,仿佛有一團烈火在其中燃燒,聲音越來越高亢。
他故作姿態(tài),十分張揚和高調(diào),神色猶如洶涌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讓周圍的人都為之震撼,目瞪口呆。
他那堅定的語氣、自信的神態(tài)、一反過去的低調(diào)和沉默,仿佛世間沒有任何困難能夠阻擋前行的步伐。
朱晨陽等人聞言,轉(zhuǎn)頭朝宋曉峰和陳文彬望去。當?shù)玫綄Ψ娇隙ǖ难凵駮r,幾個人心里五味雜陳,不是滋味。
他們作為漢夏軍人,當然了解國家的對外政策。而蕭戎翰作為現(xiàn)役軍人,能說出這么豪情的話語,讓人浮想聯(lián)翩。
錢初瑤望著他的樣子,原本優(yōu)雅地坐在旁邊,此時完全被“故事”吸引。她的眼睛一下子睜大,眼神中滿是驚訝與好奇。
她倒了滿滿一杯酒,微微向前傾,語氣輕柔而急切地說道,“小兄弟,我們這些小商人,就喜歡你這樣的霸氣!”
“來,咱們干一杯!你那座樓的事情我包了。而且,我父親、兄弟,還有家族的許多人都在非洲,愿意與你們合作?!?br/>
“好,合作愉快!”蕭戎翰聞言,也不含糊地舉起酒杯,兩個人旁若無人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小兄弟,咱們加個電話和微信,我明天上午就去看樓,好好聊聊!”錢初瑤與蕭戎翰留了聯(lián)系方式,揮揮手離去。
……
第二天上午,錢初瑤如約帶著幾個同伴來到建筑工地。蕭戎翰熱情地迎上前,并將皮埃爾和安迪介紹給大家認識。
蕭戎翰陪著錢初瑤等人,他們一邊在工地中穿行,一邊介紹著自己的想法與合作的要求,開誠布公,沒有任何藏著掖著。
錢初瑤靜靜地聆聽著,不時地點頭表示認可;不時地提出自己的建議;不停地與隨行人員小聲嘀咕和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