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博濤面色陰沉,站起身來在房間里來回踱著步。他們今天與特區(qū)及盧卡斯等人的談判并不順利,包友祥繼續(xù)玩著平衡游戲。
他知道這樣下去肯定不行,會被包友祥拿捏得死死的非常被動。因此,他的心里在思考、琢磨、權衡,怎么辦?
這幾天以來,大家發(fā)現(xiàn)在與緬北特區(qū)以及盧卡斯等人打交道時,只有蕭戎翰的霸道和不講規(guī)矩才能產(chǎn)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誰說不是呢?就是放屁!”蕭戎翰附和一聲,人卻跑得遠遠地站著。
他的話語雖輕,卻震驚所有人,這個排長簡直了!他嬉皮笑臉地說道,“首長,你就當我是屁,放了吧!”
“我的意思是,首長忙起來,哪有時間管我們。當然,你不忙的時候,愛怎么管就怎么管,我毫無怨言?!?br/>
“只要首長的一聲令下,你讓我一排往東,我們絕對不往西;你讓我一排趕猴,我們絕對不攆雞?!?br/>
“我們就是革命青年一塊磚,哪里需要往哪里搬,砌在高樓我不驕傲,砌在廁所我也不悲觀。首長,我的覺悟是不是很高?”
“噗哧”一聲,王婉儀忍俊不禁,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她對蕭戎翰的好感越來越濃,興趣越來越大,她婉轉地說道,“鄧副師長,104師有這么好的兵,讓人羨慕??!”
“哈哈!”鄧博濤仰首大笑,爽朗的笑聲里,分明充滿著一股嘚瑟之意。
他收斂起笑容,贊許地點點頭,悠悠然說道,“你小子跑那么遠干什么?過來!你的屁股一撅,我就知道要拉什么屎!”
“任務結不結束,我說了算!包友祥還在玩平衡術,你這個狼牙首領,暫時還不能回去,還要繼續(xù)當下去?!?br/>
“把你的想法全部倒出來,不要有一絲的隱瞞。軍校的人員、物資、經(jīng)費、武器裝備等,我們可以滿足,還有什么要求?”
蕭戎翰聞言,心里一樂,果然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如果漢夏能夠解決經(jīng)費和武器裝備,誰來擔當這個任務都沒有問題。
陳泰鴻等燕京和南明來的警察系統(tǒng)的人員默默望著這一幕,露出好奇之色。這種情況,在他們的系統(tǒng)里怕是難以看見。
他們暗暗想到,難道咱們軍隊的官兵關系這么融洽了嗎!一個排長與師長差了多少等級,上下級之間猶如兄弟般的情誼?
“戎翰,你可不能走,或者說暫時還不能走!”吳漢生見狀,在旁邊勸慰一聲。
他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的作用太大了,一是可以力壓特區(qū)眾人和盧卡斯;二是可以在漢夏間提條件,這才是真正的橋梁。
他略微沉吟,接著說道,“特區(qū)政府已經(jīng)通知明天上午召開高層會議,估計是對今天工作的評估和下一步工作的安排?!?br/>
“從今天的情況看,包友祥雖然還在玩平衡術,至少已經(jīng)把軍校交出來了。這說明咱們的策略正確,必須繼續(xù)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