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夜長夢多,陸衍琛立馬讓人把樣本送去檢驗,大雨也讓他的情緒慢慢穩(wěn)定了下來。
他再度看向我的表情多了一抹溫柔,“一定餓壞了吧?我們回家吃飯?!?br/>
我點點頭。
陸衍琛為了避免再被沈書禾監(jiān)控,在得知沈祭是沈書禾的人之后他就換了一個地方。
他這次帶我回了另外一處別墅,暫時只有霍肆夫妻知道。
到了家,霍肆的臉也冒著冷氣,不知道他和姜灣灣在車上說了什么。
姜灣灣沒心沒肺慣了,并不在乎他是否生氣,垮著小臉道:“啊,外賣都涼透了,還好我聰明剛剛回來的時候重新叫了一份?!?br/>
霍肆不說話,就盯著她。
陸衍琛情緒也不高,結(jié)果一刻沒有出來,他的心情就很糟糕。
“我去換件衣服?!?br/>
霍肆跟了上去。
姜灣灣從外賣袋取出了一罐可樂給我,“吃的沒了,喝的還行,別不開心了,人生苦短,我們要抓緊時間每天都開開心的?!?br/>
其實我想喝的不是可樂,是酒。
陸衍琛應(yīng)該也一樣。
我去酒窖取了一些酒出來,霍肆應(yīng)該去追問姜灣灣的事了,也不知道陸衍琛會不會告訴他?
等兩人再出現(xiàn),我將他拉到一邊問他:你說了?
陸衍琛搖搖頭,“這件事不僅關(guān)乎你的重生,而且也關(guān)乎姜灣灣的秘密,我沒有暴露人家秘密的習慣,還是留給她自己說吧,如果她愿意的話?!?br/>
我估計姜灣灣將每一天都當成末日來度過,她應(yīng)該不會告訴霍肆真相的。
本就沒有交集的人,何必過多牽扯呢?
她嘴上說著要談戀愛,其實她是在做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