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搖搖頭,“那個年代并沒有留下太多資料,具體原因暫時還沒有查到,現(xiàn)在能查到的是白家原本是土生土長的雪城人,祖上是做藥材生意的,后來改革開放,從藥材轉型醫(yī)學器材,藥物等等研發(fā)?!?br/>
他遞過來一疊資料,“如今很有名的幾家醫(yī)療器械、疫苗、醫(yī)療公司都是白家的?!?br/>
我掃了一眼,這幾個公司規(guī)模極大,在國內也時常聽聞。
“那詹家呢?”
既然是白家失蹤的女兒,又怎么會在詹家?
“詹家同樣從前也是雪城的家族,舉家遷往國外?!?br/>
“兩家關系好嗎?”
“表面上看沒有什么來往,白家是藥材起家,詹家是祖上是雕刻世家,石雕,木雕十分精湛,這些年在國外是多元化發(fā)展,什么行業(yè)都有所涉獵?!?br/>
雕刻?
怪不得詹才垣會送我一只小狗木雕。
一提到雕刻,我腦中就想到了當初在婚房的那尊雕塑。
不會這么巧合吧!
陸衍琛也猜到了我的想法,“別怕。”
“對了夫人,詹才垣就是一個狂熱的石雕愛好者,他一直在籌備一個雕塑展。”
“什么時候開展?”
“這就不清楚了,審批是過了,但對方還在籌備,沒有公開展覽?!?br/>
陸衍琛朝他擺擺手,“繼續(xù)查吧,讓人盯著詹家,看看會不會有線索?”
“嗯?!?br/>
這兩天我沒有去學校,仔細研究著白家和詹家,我又去了一趟蘇家。
這次有了具體的線索,看看他對白家和詹家有沒有印象。
蘇父靠在椅子上,沐浴著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