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咬著唇,“可是許家這些年效益不太好,尤其是你舅舅沒有經(jīng)商之能,全靠著姜家,如果我離婚,那么許家就會垮臺,你外婆外公,乃至你舅舅一家人不會同意的。”
“姜擎就是知道你有所顧慮,所以他才肆無忌憚,媽媽,衍琛跟我提過,如果你愿意離婚,他可以幫你打官司,和幫助許家?!?br/>
“可你和他才結(jié)婚,這樣太麻煩……”媽媽的眉頭緊皺。
太過善良的人永遠(yuǎn)第一念頭都在想著別人,從而忽略了自己的利益。
她跟過去的我真是太像了!
我沒有辦法救出過去的自己,但我卻可以救贖她。
“媽媽,你什么都不要顧忌,你只要想一件事,你究竟想不想跟姜擎離婚?”
媽媽凝視著鏡中的自己,她結(jié)婚后已經(jīng)許久都沒有為自己活過一次了。
她咬著唇,顫抖著說出那個答案:“我……”
臥室的門在此刻推開,一身西裝革履的姜擎出現(xiàn)在門口,他開口道:“老婆,我回來了,灣灣已經(jīng)到了啊。”
他一句話,將媽媽好不容易才有的勇氣給沖散。
“老婆,飯做好了嗎?衍琛也到了,一會兒讓他也嘗嘗你的手藝?!?br/>
提到陸衍琛,媽媽趕緊起身,“對了,我去廚房看看火?!?br/>
她路過姜擎身邊的時候,明顯姜擎在身材凹凸有致的她身上停留了片刻。
那是男人的占有欲,我心知肚明。
只不過在媽媽離開以后,姜擎冷冷看向我,“灣灣,你已經(jīng)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大人的事,你一個孩子還是不要過問的好,你以為這么是做在幫她?其實是害了她害了許家,難道你想成為沒有父母的野孩子?”
這些男人有一種胯下長了根臟黃瓜就統(tǒng)治了全人類的自豪感,所有女人都該對他的臟黃瓜頂禮膜拜。
陸時晏,傅西辭,姜擎都是這樣。
“姜先生,究竟是誰給你的錯覺?會讓你覺得女人這輩子都不能離開男人?”
我緩緩朝他走去,“你放心,這個婚一定離定了,要不要我們賭一把,看看媽媽是離開了你更幸福,還是被鎖在這個牢籠中幸福?”
“姜灣灣,你是我女兒,誰給你的膽子這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