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藥物不僅僅會讓記憶慢慢流逝,還會影響情緒,讓我的反應(yīng)也變得遲鈍,以至于我無緣無故就爬到露臺上,差一點就掉下去了。
陸衍琛特地在家陪了我做心理治療,我的情緒一點點好轉(zhuǎn),沒有再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
我有一個日記本,我會將和陸衍琛發(fā)生過的一切事情都寫下來。
即便以后我真的忘記了他,也能憑著日記想起來。
我每天大部分時不是在吹塤,就是在鉤毛線,用這樣的事情來分散我的其它注意力。
看了一下預(yù)產(chǎn)期,還有六個半月,我一定可以熬過去的。
我用毛線打了一些小玩具,花朵毯子,又用灰色的線打算給陸衍琛織圍巾和毛衣。
雪城的冬天太長,我也想要為他做些事。
圍巾織好,毛衣有些麻煩。
等他回來,我就會拿著織了一半的毛衣在他身上比比劃劃。
“阿衍,還得織兩天就好了?!?br/>
“菀菀,別太累。”
“我不累,對我來說每天時間過得很快,阿衍,今天我感覺到肚子里的孩子了,像是小魚一樣在我肚子里?!?br/>
陸衍琛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你懷的雙胎,以后會越來越明顯,后期就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只有期待,希望他們能早點和我見面?!?br/>
手機響起,我看到備注“綰綰”,有片刻遲疑,這是誰?
“喂。”
一道快樂的聲音響起:“菀菀,明天我給你一個驚喜,算了,只是告訴你吧,我明天到雪城?!?br/>
我愣了愣,隨即回答了一個好字。
掛斷了電話,我問陸衍琛,“綰綰是誰?我覺得好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是誰了。”
陸衍琛的眉眼都是心疼,他耐著性子跟我講清楚了姜灣灣和我之間的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