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壓根沒注意現(xiàn)在的時間,一遍不接,又來一遍,長久的嘟嘟聲后,電話被接通,響起罵罵咧咧的聲音。
“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否則老子絕對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br/>
“師父,氣大傷身,更何況再過一個多時辰就要早課了,早起早...”
“放你娘的狗屁?!?br/>
林酒挪開手機,靜待里面粗魯?shù)牧R聲結(jié)束,才重新靠近。
“師父,您聽過厄獸浩蕩嗎?”
“厄個毛線,老子昨天剛...emmm...你說誰?”
“厄獸浩蕩?!?br/>
電話被掛斷,很快顯示視頻通話,林酒接通,就看到穿的亂七八糟的師父,袖子和領(lǐng)子都穿錯位了,好好一件衣服愣是讓他穿成了袈裟。
“師父,您是被隔壁寺廟的大師給感化了,準(zhǔn)備遁入空門?”
“少你娘的扯淡,快快,快讓老...為師看看浩蕩長啥樣?真是長見識了,竟然看到上古兇獸?!?br/>
“......”林酒撇撇嘴,一點兒也不穩(wěn)重。
“沙楞的。”
嗷一嗓子,嚇得林酒手一抖了,差點將手機丟出去。
“來了,來了?!奔鄙都?。
林酒調(diào)轉(zhuǎn)鏡頭,對準(zhǔn)雕像。
“哪兒呢?厄獸在哪兒呢?”
“我說師父,您老人家是不是最近熬夜看小說,眼睛看近視了?這玩意兒那么大,還冒陰氣呢...”
自從發(fā)現(xiàn)這雕像他控制不住我,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任憑它放飛自我,源源不斷的陰氣,讓四周空氣都變得稀薄。
玄明翻出來眼鏡戴上,仔細看兩眼,隨后摘下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