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是明白鶴生對境如的嫉妒的。先前不說是因為她到底Y暗地享受著她的在意。
如今不一樣了。
她知道鶴生放棄了她,同時也放棄了自己,就像三年前一樣,什么都不要了。
文卿不愿罷休。她花了三年時間才走到這里,遺憾便塑就成了她心中的執(zhí)拗。難以撼動。
她對她的討好也因此到了昭然若揭的地步,盲目地順從著她,像個沒有自我的奴婢,或是伺候她的起居,或是沏一盞她喜歡的茶,或是給她捏腿,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可這樣一來又顯得過于可悲,因為她知道這樣的順從對鶴生來說是毫無價值的。
她感到鶴生就連冷漠也變得煩躁,她因此時常蹙眉看她,像是厭煩極了她,可她卻又在這個時候吻她。
昏暗燈光下,她自上而下地親吻著一個奴婢,而不是一個Ai人,因此并不需要溫柔,好像僅僅只是因為太過厭煩,才會用唇齒代替手掌懲罰她一樣。
文卿并不介意這些,她仰起脖子迎合她的吻,張開嘴唇,伸出舌頭,與以前一般無二。
而她的迎合又間接成了她厭煩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