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思路,我們需要去阿適老家一趟,就是上次那個山谷。”祁天養(yǎng)道,隱瞞了伏羲珠的事情。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這樣吧,我陪你們?nèi)ヒ惶??!奔緦O很干脆的說著,對祁天養(yǎng)點了點頭。
祁天養(yǎng)也對著季孫點了點頭,兩人似乎達成了什么共識。
“我就不去了,我在這里要看著阿年和小璇?!逼蒲┧坪踔?,我們這一趟和伏羲珠有關(guān),她主動提出來,是不想讓小璇知道關(guān)于伏羲珠的事情吧,而且這里也需要有人照應(yīng),若是全部人都去的話,阿年和小璇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好,那大家就收拾一下,我們明天出發(fā)?!逼钐祓B(yǎng)滿意的笑了笑,感激的看了他們一眼,說罷,我們起身出了書房。
……
半夜,我輾轉(zhuǎn)難眠,怎么也無法入睡,思來想去許久,只覺得喉嚨有些苦澀口干,便下床來到廚房想喝點水,剛一轉(zhuǎn)身,我的瞳孔猛然一縮,一時之間竟忘了條件反射的干吼。
只見角落里,正站著一個人,滿身黑衣,帶著一個黑斗笠,我嚇得手里的水杯一個沒拿穩(wěn)往地上落去,正想要張嘴尖叫。
只見那黑衣人卻是手一揮,我的身體頓時僵住,喉嚨好像被堵住了一般,嘴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水杯也脫離了自由落體定律,平穩(wěn)的回到我身前的餐桌上,一滴水都沒有撒。
我心中不免驚訝起來,看著眼前的這個黑衣人,他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要知道,這間屋子里除了我和幼小的云云,其他的都是高手!而且這里步了結(jié)界,他是怎么進來的?難道,他也是一個高手?而且黑衣人直瞪瞪的看著我。
我心中一陣恐慌,難道這個人是沖著我來的?想著想著,我的身子不禁顫抖了一下,我能感受出背后吹來一陣涼颼颼的風,正想著如何轉(zhuǎn)身逃跑。
“你不必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焙谝氯说统恋纳ひ繇懫?,向著我飄了過來,沒錯,是飄!
但是不知為何,我卻不再感到緊張,呵呵,難道是這個人的聲音太有磁性,所以方悠悠你連危險都不顧了嗎?我在心中自嘲。可是不管怎么說,他的聲音的確給我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黑衣人飄到我的面前,伸出手遞給我一個白色的珠子,上面穿了一根紅繩,道:“這個讓祁天養(yǎng)戴在身上,可以讓他七天之內(nèi)脫離虛弱的狀態(tài),你們最好動作快一點,在七天之內(nèi)拿回伏羲珠。”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伏羲珠?”意外地,我發(fā)現(xiàn)自己能說話了,隨即皺著眉頭厲聲問道。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而且他怎么知道我們要拿回伏羲珠?
“呵!”隨之聽到黑衣人的輕笑,他并沒有打算回答我的話,轉(zhuǎn)身飄然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我的面前了。
我揉了揉雙眼,如果不是手中那顆珠子依舊存在,我一定會認為那只是幻覺。
我仔細打量著這顆純白色的珠子,這個人到底是誰,到底是敵是友,他到底是想幫我們還是害我們?我心中的天平有些偏向于前者,畢竟,以那人的身手,想要加害我們,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吧?
罷了罷了,既然給了我,我就把珠子拿給祁天養(yǎng)看看,有沒有用他一看就會知道。
我放低了腳步聲,想要回臥室,但是卻在半路看到阿適正站在他的房間門口,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看到我,他咧嘴一笑,“悠悠,你去干嘛了?”
我被他看的心里發(fā)毛,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珠子,趕忙露出一個笑容:“沒事,我去喝了點水,吵到你了嗎?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