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你不僅被人打過,還是不止被一個人打過吧?”
“可不就是?所以我說外面的人難相處,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
“我好好跟他們說話,他們不聽,就喜歡出拳頭,真是搞不明白,這是什么毛???”
看著譚木匠那一臉不解的模樣,白瑾梨:“……”
嗯,這很譚木匠!
“還能啥毛???因為你嘴欠唄?!崩钇抛娱_口。
譚木匠是啥樣的人,他們石頭村的人誰不知道?
只不過之前因為大家都是同一個村子里的人,人們都了解他的秉性,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所以會讓著他些。
但是出了村子后,誰知道他是誰啊?
認都不認識,自然沒理由讓著他的。
他說話那么直,偶爾還那么欠,偏偏又不自知,露出那樣一副讓人以為是嘲諷的認真來,不被打才怪呢。
“嘴欠?沒有?。 弊T木匠十分無辜的說著。
“可拉倒吧!我覺得你就不適合出門,好好呆在家里做你的木匠活兒不好嗎?”
“那自然是好的。出門這么久了,我還真是懷念做木匠活兒的時候了?!弊T木匠有些感慨的說著。
“譚木匠,你們這次來京城是打算常駐還是?”白瑾梨問他。
“就是臨時起意,想來京城看看,正好,我家小花說她想你了。不過最終,我們還是要回家的?!弊T木匠這般說道。
他之所以帶著譚小花來京城,完全就是突然決定的。
譚小花的外婆去世后,譚小花難過極了。
就連他心里也不好受。
也就是這個時候,楊大善人的兒子楊巔賢說是要去京城,臨走前來他們村子的學堂去拜別夫子。
然后,就碰到了譚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