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人肆意構陷朝廷命官,阻礙公務,按照大齊國律法,杖則五十大板,發(fā)配充軍。若情況嚴重者,直接處以極刑。”閆氏開口說道。
聽閆氏這么說,郭父和劉氏頓時被嚇得面如土色,忍不住相互對視一眼,很快就從對方的視線中發(fā)現(xiàn)了一樣的驚慌和擔憂。
“白夫人,你這算是威脅人嘛?”郭柔也被嚇了一跳,但是到了這種時候,她只能咬著牙強撐了。
反正對于此刻的她來說,不顧破罐子破摔罷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么的。
按照她現(xiàn)在的情況,如果不這么做,那肯定生死不如。
她拼一把的話,指不定以后就能好很多呢。
“威脅?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你們?nèi)羰遣恍牛还苋枂柲銈兇遄永锏拇彘L。”
“至于我方才的問題,郭姑娘,我家相公的身上根本沒有胎記,我方才故意試探于你,便是想看看你會如何反應?!?br/>
“倘若你跟我相公當真有過春宵一度,不可能回答不上來,還左顧言他?!?br/>
“這……這也不能說明什么,畢竟是黑燈瞎火的,我又怎么會去注意那些細節(jié)。我,我有證據(jù),白大人的衣服便是證據(jù)?!?br/>
郭柔聽到閆氏的話后心中一沉,又連忙從塌上將那件男式衣衫拿過來抱在懷中。
“郭柔姑娘,偷竊別人物品,這可是犯法的。按照大齊國律法,但凡犯了偷竊罪的人要被打二十大板,然后關進牢房十天?!遍Z氏。
“我沒偷,這是白大人送給我的!”郭柔嘴硬道。
“你胡說,我何時送你衣裳了?郭柔,我體諒你是個姑娘家,一直禮貌又疏離的在拒絕你。
哪怕你做了那般的事情,我也顧忌你的女子名分,沒忍心過分苛責你,誰料你這個女人竟然這么無恥!”白天意氣呼呼的罵道。
聽到白天意的這句話后,郭柔的臉上快速閃過一絲自嘲的諷刺,隨后又是咬牙堅定的開口。
“白大人,你胡說,就是你侵,犯了我,你別不承認了。”
“你……”白天意氣的想打人。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非要往上貼是不是?你這個賤皮子,看老娘不動手把你撕了……”
李婆子氣的挽起了袖子就往上沖,卻是被白老爺子給攔住了。
“你拉著我干啥,松手!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娘皮才行!”李婆子瞪了白老爺子一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