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道很少給人打包票,但這次為了給我倆提升形象,愣是斬釘截鐵的做出了承諾。
本來氣場女還不服不忿呢,結(jié)果一聽這個,立馬被鎮(zhèn)住了,下意識的就將目光投向了我和大頭魚。
大頭魚這個造型比較占優(yōu)勢,畢竟是佛門弟子,又能裝大尾巴狼,看上去真有點兒得道高僧的意思,而我就差點兒了,雖然道行上去,有了點兒異于常人的氣質(zhì),但衣著打扮并沒有那么搶鏡,所以對方的目光在我臉上一晃而過,主要打量起大頭魚。
這時候,大頭魚也不能端著了,雙手合了一什,說貧僧乃江北鐵佛院弟子,這些日子正好入世修行,不敢說用佛法普通眾生,但遇到邪魔外道絕不輕饒,施主大可放心!
我也點點頭,說我?guī)煶械兰?,精通各類道術(shù),不論是開運風(fēng)水,還是化煞驅(qū)邪,都是手到擒來,美女如果不信,等到了三石集團一看便知。
這么一通忽悠,氣場女有點兒動搖了,盯著張老道說:“好,我就信你一次,但如果他們兩個真不行,我肯定要過來找你要錢!”
說罷,轉(zhuǎn)身就往外走,而張老道無奈的一笑,任由她去了。
這當(dāng)口,我和大頭魚對視了一眼,那意思,既然都談妥了,那咱們就趕緊走吧。
臨走之前,玉兒好一番叮囑,要我們多加小心,而鬼郎也要跟著,卻被張老道阻攔了,說小乙剛提升了道行,就給他個機會歷練歷練,這點小事用不著你保護。
就這樣,我們前后腳出離了天機鋪,來到街口一看,發(fā)現(xiàn)停著一輛銀灰色的商務(wù),好像是奔馳。
上車之后,我倆坐在后排,穩(wěn)重男當(dāng)司機,副駕駛坐著小家碧玉,氣場女坐在中排,一陣轟鳴之后,汽車開出了鬼街。
路上的時候,車廂里很沉悶,我和大頭魚又不是咋咋呼呼的性子,并且對方也不太信任我們,所以一路出了古城,我倆都沒放一個屁。
后來上了高速,我有點兒繃不住了,說三石集團在哪個城市?
氣場女詫異的扭頭看我,說三石集團這么出名,你竟然不知道它的總部地址?
說實話,我也有點兒受不了這位的語氣,立馬懟了一下,說你們?nèi)瘓F是印鈔票的啊,全國人民都得認(rèn)識才行?
氣場女狠狠白了我一眼,說我們集團可是華洲市名列前茅的企業(yè),涉及到了地產(chǎn),餐飲,實業(yè)制造,現(xiàn)在還開設(shè)了傳媒公司和影視公司,市場估值已經(jīng)到了三十億,七年前就已經(jīng)掛牌上市了。
我看著她炫耀一般的喋喋不休,立馬撇了撇嘴,說像這樣的集團,不滿大街都是嗎?華洲市不過一個二線城市而已,在厲害還能跟北上廣那些商業(yè)巨頭相比?我可聽人說了,人越是缺什么,越是要炫耀什么,往往有實力的才最低調(diào)。
這一通雷煙下去,氣場女差點兒七竅生煙橫死當(dāng)場,最后她沒轍了,咬著滿嘴細牙來了句:“我不跟土包子一般見識!”
我嘲弄的一笑,說你的眼界也不怎么樣,真正的有錢人,哪有這么淺薄。
氣場女要炸,關(guān)鍵時刻小家碧玉趕緊打圓場,說咱們都是自己人,可別傷了和氣,大小姐,你也少說兩句。
被這么一打岔,氣場女甩了甩頭發(fā)不理我了,而我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不過我這心里卻美滋滋的,因為自從離開梅花村,就是跟各路妖魔鬼怪打交道,成天馳騁在生與死的邊緣,更是看透了人心險惡世態(tài)炎涼,冷不丁進入都市,跟這種都市美女打場嘴架,感覺自己都年輕了幾歲,就連落在心頭那層厚重的陰霾都逐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