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事情,我第二天還是要照常上學的。
沒辦法,誰讓我肩負這責任呢。
我臭屁的嘿嘿一笑。
感覺我后腦勺又來了一杵子!
我哀怨的看著我?guī)煾傅姆较颉?br/>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照常洗了洗頭發(fā),沒干的校服套在身上,我從小學三年級養(yǎng)成的習慣,現在一直保留著。
還記得我們小學老師姓王,長的一般。
滿臉雀斑,那時候跟著爺爺奶奶生活的我。從來沒見過一個人的衣服居然有這么多。
一個禮拜都沒有重復的樣子,還記得那時候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看到老師穿什么衣服。
但是老師不喜歡我,在課堂上隨堂練習的時候,老師讓每一個小朋友寫完去她跟前判對錯。
我走過去的時候,老師都會一把推開我,然后說道:“宮一一,滾遠點,這一身大煙味!”
說完還要捏著她小巧的鼻子,然后判我的隨堂練習。
如果全對還好,如果有錯了,就會隨手拿起黑板擦,或者桌上的書,順手打在我的頭上。
再或者就是直接用手打在臉上。
邊打嘴里還一邊說,一股窮酸味,爹媽離婚,有爹生沒娘教的玩意。
說完還會踢一腳,讓我滾遠點。
班里有兩個女孩,另外一個姓龐,我倆挨打挨的是最多的。
沒辦法,誰讓我們都是跟爺爺奶奶長大的。
老師還最看不上家里有倆孩子的,我們東北大多數都是獨生子女,班里有兩個家里有倆孩子的。
老師總會斜著眼睛說道:“家里趁狗逼啊,生他媽左一窩右一窩的!”
那時候的王老師就看不上我們幾個,一有氣就撒我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