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辰揚提起外套穿上,出了門。
谷時雨在廚房里煮面條,見他來了,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低下了頭。
謝辰揚被這一眼看得心中一酥:【臥槽,這小崽子竟然是我愛人!】
幽篁詭異的沉默了一下:“那他這一世怕是不好搞。雖然他不是原本的谷時雨了,但在他接受的記憶里,你可是他后爸這樣的存在,還蠢得很?!?br/>
【……我可以?!?br/>
謝辰揚看著他有些凍紅了的耳朵,心疼地脫下了外套往他身上披。
谷時雨退開,把衣服給他穿回去:“我不冷。面煮好了,吃完趕緊回城吧?!?br/>
這村里的泥房實在冷得很。
要不是昨天傍晚他們祭拜完要回去的時候下了大雨不方便,他們也不會在這里住了一晚上。
這房子太久沒住人了,什么都缺。
連面條和鍋碗柴火這些都是他一大早去隔壁借的。
謝辰揚穿回外套,也沒強(qiáng)迫他。
兩人吃了面,谷時雨就把鍋碗清洗干凈,拿去隔壁還了。
這個季節(jié)進(jìn)城的人不多。
他們是沒有車的,所以步行回了縣城。
這一走,就差不多走了四十多分鐘。
謝辰揚一路上都在和系統(tǒng)商量著要怎么搞谷文奕。
這個縣城比較偏僻,在經(jīng)濟(jì)上也落后很多。
雖然現(xiàn)在大部分街道店鋪都安了監(jiān)控,但是兩年前的時候,縣里有監(jiān)控的地方寥寥無幾。
何況,就算監(jiān)控證明了谷文奕出城后又回城了,也不能作為什么證據(jù)。
畢竟,宋父宋母出事的那里可沒有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