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動著藍色的槍,行走著最平緩的步伐。動作很柔又是格外的輕,感覺如同最幽雅的紳士,在飯后散步于自己的花圓。
如果是這么比喻的話,那這些可憐的蟲子則成為了討厭的雜草。當一些愚蠢的家伙還是前撲后涌的沖上去攻擊時,驚雷的每一次揮動都是將一片的蟲子分厚,傷口整齊如同激光切割出來的一樣,在血噴出以前,驚雷已經(jīng)走到了另一個地方。以驚雷為中心方圓五米之內(nèi)無一活口,效率比起19來更加的迅速。
而戰(zhàn)斗中的1也是樂的輕松,甚至都停下來了休息,看著驚雷“表演”。能體會到的是神將級別的強悍,這是自己無法比擬的,不過從那安靜的招式卻能清晰的覺察到屬于他的憤火。
于是,1選擇的退到了一邊,盡量保持與驚雷的距離,以免自己這池魚也成為了殃及的對象。
原本已被1清了半場的蟲子,接下來的半場成為了驚雷發(fā)泄的目標。比起1那戰(zhàn)斗到全身藍血的形象,驚雷華麗的盔甲上連一滴敵人的血都沒有,即便是用來攻擊的槍頭也不帶任何的血,動作之快,讓血根本就沒附著上去的時間。
只用去了短短的五分鐘,這寬闊的空間中已經(jīng)一個不剩。如果要區(qū)分哪些是驚雷殺的,哪些是1殺的話,只用看尸體地死狀就知道了。那些死得身首異處的歸驚雷。幾乎還能保持身體完整的則是1做的。
“爽快了嗎?”抗起了突擊槍械,1微笑地問著。
“這些連思考能力都沒有的家伙,,殺起來真是不爽?!闭f著,驚雷已經(jīng)停在了正前的墻壁處。抬手溫柔的撫摸,“而這后面能思考的卻害怕的連出來的勇氣都沒有,真是丟臉。這樣的領(lǐng)尋,要來何用?”
頓時,雙腳一前一后定下身體,發(fā)力,腳下的地表都碎裂開來,平行右手輕提于半空的藍色長槍仿佛都震動了起來,幽藍地光暈附著其表面,如蒸汽般圍繞。又如火焰般燃燒。不管哪一種都是那么的特別…
此時地19已經(jīng)退到了安吉拉的身邊,直直的看著。
“他干什么?那槍和盔甲好奇怪?!?9可以說是在自語。
“是共鳴…”安吉拉平靜的回答著1的問題?!吧駥⒌目灼鋵嵍际怯伤麄兪刈o獸的鱗甲所制作,所以也是屬于守護獸地一部分。而守護獸則會因為神將心情與意念而得到命令,發(fā)揮自身的力量,這是控獸術(shù)的最高境界?!?br/>
“可他的武器好象也在共鳴的厲害???”這是1好奇的地方。
“驚雷叔叔的長槍很特別,是在他收服飄渺龍的戰(zhàn)斗中,打斷了它的牙齒制作地。對于戰(zhàn)斗的反應最為強烈,叔叔給它起的名字叫——‘龍牙破’?!卑布斕崞疬@個名字時心里都會不自覺地跳動。因為自己清晰的知道那武器的厲害。
“來了龍牙,給我開路!”冷笑的直刺,三十公分的鋒利槍頭毫不費力的插進了面前的墻壁之中,無數(shù)條的龜裂紋路爬滿了墻壁,跟被九級地震轟擊過一樣,“龍牙破咬殺!”
吶喊的聲音回蕩在空間之中,龜裂的墻壁爆裂開來,無數(shù)的巨石落地,露出了后面寬闊的通道。一只巨大的魔蟲正在顫抖的看著那碎石間的驚雷,害怕的一步步倒退。
“去死。”語氣平緩,只是述說一個事實。輕松的由面前傾斜揮動過槍身收于背后。而那巨大蟲子的身體上也是相應的出現(xiàn)了一條傾斜的傷口,噴出了藍血倒在了地上。
“走吧,可以繼續(xù)了…微笑的提醒著安吉拉,1向著新出現(xiàn)的通道走去。
“恩。”點了點頭,安吉拉跟上了的步伐,也可以說是兩人跟上了驚雷的步伐向著新的洞穴走去。
可還沒有走上兩步,所有人都是心頭一沉,由那黑暗的洞穴之中傳出了優(yōu)美的笛聲,輕柔的如同母親的手掌撫摸過自己的臉龐。仿佛孩提時代人人都聽過的安眠歌謠,不過它的效果卻是任何一首安眠曲都無法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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