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獨孤修鑰如何勸說,鉆了牛角尖的人怎么可能聽得進去?
你叫不醒一個癡人,除非他哪天突然頓悟。
而這種機遇,往往伴隨了很多痛苦。
此時此刻,獨孤修鑰不知該如何辦,因為他自己便是這么一個癡人。
他又何嘗不再等著被人救贖?
林致的到來,無疑是對他的醍醐之作,但誰人又是林致的醍醐灌頂之人呢?
他渴望是自己,所以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竭盡所能讓林致對他更加的銘記于心。
可問題是,該如何做?!
這個問題,自發(fā)現(xiàn)林致變化初始就在他的心里徘徊苦思。
另一邊,白無雙坐著馬車正在前往臨王府。
臨王府里,南宮臨海昨夜已跟他的父皇南宮風(fēng)墨通了消息,連夜折騰,他的精神不是太好。
白無雙到達臨王府門口,他并未走出馬車,只是掀開馬車一側(cè)窗上掛的竹簾子往外看了一眼,南宮臨海便屁顛顛兒的上了車。
白教主大駕面前,他可不敢放肆。
對待自家親爹都不曾如此,南宮臨海也是醉了。
誰讓他身邊慵懶坐著的白教主也是自家親爹也要禮讓三分的存在呢?
“白教主,您要跟我父皇談什么?”
“自然是談瘋子?!彼恢滥蠈m臨海,南宮風(fēng)墨跟自家夫人到底為何對著一塊兒地毯折騰來折騰去,此去要談的事情多的是。
南宮臨海笑道“我也曾跟父皇談過瘋子之事,只希望白教主此去不會白跑一趟?!?br/>
“但愿如此。”簡簡單單的四個字,頓時讓南宮臨海聽到了未竟之語。
南宮臨海把頭微微地下,目光定格在衣擺上的某一處花紋上。
白教主當(dāng)真無所畏懼,還是徒有其表虛張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