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議桌外面還圍繞著一圈木椅子,不過,這圈椅子比內(nèi)圈的羅漢椅小了一大截。在擺有老虎皮的羅漢椅后面有一個木酒柜,酒柜里擺放著許多張晨沒有看見過,不知是什么牌子的葡萄酒。
在客廳的兩側(cè)還有兩扇門,那兩扇門緊閉著,估摸著應(yīng)該是臥室可或是洗漱間之類的吧,張晨心里想著。
肖秋莎帶著張晨等三人來到會議桌的內(nèi)圈羅漢椅坐下來,肖秋莎走到虎皮羅漢椅旁用手按了一下扶手,只見客廳一側(cè)緊閉著一扇門突然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穿緊身衣的少女來。
張晨還算鎮(zhèn)定。這個女人,穿得雖然是有點暴露……哦不是,算不上暴露,只是特別地性感吧?她身上下,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讓人看見就有種沖動。
“你們別光顧耍嘴皮子,凈扯些沒用的肖秋莎走到另一排椅子上,與張晨等三個人對面坐下來。剛才走出來的女子則走到張晨與孔維宇尼科諾斯面前說“先生,請問你們是喝咖啡還是喝茶?”
“我喝茶?!保拔液瓤Х取?,“我還是來杯茶吧!”張晨三個人分別根據(jù)自己喜好報上各自所需的飲品。
女子一一為他們捧上所需的茶或咖啡后,又為肖秋莎捧上一杯黑乎乎的不知是茶還是咖啡的飲料才離去,復(fù)又消失在那扇門后。
“我提的條件其實很簡單,就是你到我的工廠工作二年,剛才你讓朋友競標的青銅面首我就可以免費送給你,你看怎么樣?“肖秋莎問張晨。
“她開的條件不高,可以接受!”孔維宇側(cè)頭對張晨說。
“你開的是什么工廠?每天要工作多少小時?”尼科諾斯問肖秋莎。
“一個制藥廠,在制藥廠的科研實驗室工作,每天工作時間可以根據(jù)自己的需要進行調(diào)整,不作硬性規(guī)定?!毙で锷峥浦Z斯認真地回答說。
張晨看到兩個伙伴都在替自己出謀獻策,度量得失,心里有一種感動。這些朋友值得交呀。但是,張晨也有自己的考慮,自己畢竟是冠華醫(yī)院的外科主治醫(yī)生,有合約在身,請假斯限到期,付思彤必定要自己回去上班的。如果自己真的為了這個青銅面首而滯留不歸到時回國也一定麻煩。
因為,自己是持旅游簽證出來的,沒有合法的途徑留下來就是非法入境人員了。一旦被移民局官員發(fā)現(xiàn),就是馬上遣返的事,以后再出國就屬失信人員,行動就會受到限制。
而自己不接近肖秋莎就不可能知道她身后的秘密,張晨權(quán)衡再三,眼下還是先答應(yīng)下來,再瞅時機跑出來就行了,薩馬科離自己的祖國僅隔幾米的距離。還愁自己回不去?
于是,張晨對肖秋莎說“那成,我可以去做,但是我還有幾個問題沒有明白,希望你能給個答案我如何?”
“你有什么問題?請說!”肖秋莎一揚右手掌,對張晨說道。完是一副大姐頭的氣場與風(fēng)范。
張晨與尼科諾斯還有孔維宇三個人低聲交談了好一陣,張磁平的意思是讓尼科諾斯與孔維宇也一起進入肖秋莎的工廠去臥底,搜索肖秋莎不法勾當(dāng)?shù)淖C據(jù)。
尼科諾斯是個機靈的人,多年的偷竊生涯養(yǎng)成他觀言察色的習(xí)慣,他明白一旦跟張晨進入肖秋莎的工廠工作,先不說臥底不臥底的事,現(xiàn)在就是把自己的后半生活押在他的身上,終將會怎么樣,那是一個未知數(shù)。如不跟他入去,繼續(xù)與金國棟干些違法亂紀之事也不是個好事。但是,跟著張晨一起,自己的胸膛能挺直不少,還是試試看吧。
孔維宇則心情復(fù)雜很多,自己一心想尋找回來的藍月亮,其實并不是自已家的傳家之寶,而自己正在與想得到它的外人在一起做事,自己該不該與他一起干呢?
張晨心里所想的是,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要揭開肖秋莎身上的面紗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三個男人嘀咕了小半天,最后,尼科諾斯和孔維宇還是決定跟張晨進入肖秋莎的工廠一探究竟。好不容易統(tǒng)一了意見,張晨暗地吐了一口氣,輕松地對肖秋莎說“我的朋友必需與我在一起,你可以讓他也們一起進去工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