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坤,你好大的膽子!皇后也是你能編排的!”高高在上的年輕帝王冷不丁的操起手邊的茶壺朝著秦坤那狗奴才砸了過去。
秦坤一個不妨,被砸了個正著,額頭一下子就破了個口子,頓時鮮血四濺。
秦坤愣了那么片刻,慌忙跪下?!袄吓桓?!”
“不敢?你當著朕的面就敢對皇后不敬,難道還是朕冤枉你不成!”蕭子墨君王一怒為紅顏,可由不得他狡辯?!皝砣?,拖下去!”
他這是打算借題發(fā)揮?蘇瑾玥不禁愕然。
蕭子墨從高臺上走下來,上前牽了蘇瑾玥的手?!敖谢屎笫芪耍∵@狗奴才,朕決不輕饒!”
吊著秦坤這么些日子,蕭子墨的耐心早已耗盡。
不過是個奴才,就算他巧舌如簧又如何,要打要殺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蘇瑾玥扶了扶額頭,沒料到他會突然來這么一出。不管秦坤是否跟小公主一事有關,秦坤一頓板子怕是逃不掉的!
蕭子墨一抬手,立馬就有侍衛(wèi)上前,將秦坤拖了下去。
伴君如伴虎,這話一點兒不假。
沒多大會兒,院子里就響起了秦坤的哀嚎聲。
十七在張垚的領路下,順利的從秦坤的屋子里搜出了好些藥物。其中,不乏一些對舊年失傳的秘藥,平日里飲用的茶碗里也驗出了殘留的藥汁。如此一來,證據(jù)確鑿。
十七將搜查的結果稟報上來時,秦坤已經(jīng)被打得奄奄一息。
蕭子墨將證據(jù)扔到秦坤的面前,厲聲質(zhì)問?!澳氵€覺得冤枉嗎?”
秦坤看著那些不曾見過的瓶瓶罐罐,不由恨恨的看向一旁的張垚?!霸摾吓J的罪,老奴會認但這些東西,真的不是老奴的咳咳”
“不是你的那便是你那同謀的!”蕭子墨居高臨下的睨著他,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他早在聽人提起皇后產(chǎn)子以及嘉玉險些遇害的過往時,就想將那幕后之人揪出來千刀萬剮了!
這秦坤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嘉玉的身上!
說起同謀,秦坤的臉色越發(fā)慘白起來?!袄吓J罪!老奴的確與那叫雪青的宮女有染!但老奴敢發(fā)毒誓,從未想過傷害小公主,老奴也是被人利用了那雪青背后,另有人指使”
“你以為你說這些,朕就會信么?”蕭子墨嗤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