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玥跟蕭子墨堵著氣,好幾天都沒搭理他。蕭子墨又是賠禮,又是安撫的,都沒能將她給哄好,當(dāng)真是束手無策。
苦惱之際,劉小侯爺?shù)情T拜訪,見他愁眉不展的模樣,還以為遇到了什么為難的事情。一番打聽之后,得知竟是跟王妃鬧了別扭,險些沒笑岔氣。
“蕭佑安啊蕭佑安,你也有今日!”劉小侯爺仰躺在椅子里,頭冠上的珠子一甩一甩的,樂不可支。
蕭子墨睨了他一眼,招呼都沒打一聲,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就朝著他潑了過去。
劉小侯爺功夫還不錯,將折扇刷的一聲抖開,擋住了這波攻勢。“喂,我好歹是客,你就這么招待貴客?。 ?br/>
蕭子墨丟下聒噪二字,俯下頭去繼續(xù)作畫。
劉小侯爺被那聒噪二字震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佑,佑安你,你會說話了?”
蕭子墨輕哼一聲。“你沒聾。”
“你”劉小侯爺結(jié)巴了好一會兒,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笆裁磿r候的事,怎么也不提前知會一聲!得虧我膽子大,否則真要被你嚇死!”
他撫著胸口,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
蕭子墨勾勒完最后一筆,仔細審視了一番,不甚滿意,于是將畫紙揉成一團,丟進了一旁的缸里。
劉小侯爺作了半天,不見蕭子墨給個回應(yīng),頓時有些氣餒。“喂,這么大的事兒,你居然瞞著我,太不夠意思了!”
“此乃機密,還是別知道的好。”要不是因為一時羞惱,沒忍住,他怕是會繼續(xù)隱瞞下去。畢竟,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安全。
“咱們這么多年的兄弟,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劉小侯爺拍著胸脯說道?!澳惴判模乙欢〞婺惚J剡@個秘密!”
蕭子墨扯了扯嘴角,轉(zhuǎn)移話題道:“太后她老人家念叨你許久了,怎不見你進宮去探望?”
劉小侯爺搖著扇子的手微微一頓。“本侯為何不進宮,你心里不是最清楚?”
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劉小侯爺,不是別個,正是承恩公府的嫡孫劉崢,表字懷臻,太后娘娘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侄孫,劉家僅存的一根獨苗苗。
說起這劉小侯爺,在京都可是鼎鼎有名?;视H國戚中的風(fēng)流人物,紈绔中的紈绔。因為是劉家的僅存的男丁,故而從小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被嬌慣的不成樣子。倒也不是什么惡人,但離經(jīng)叛道的事兒卻沒少做。
據(jù)說,這劉小侯爺挨打,已是家常便飯。承恩公那御賜的拐杖,都給打折了。
可惜,他仍舊死性不改,整日不是混跡在賭坊花樓,就是到處惹是生非,真真是個令人頭疼的人物。京都的百姓看到他,都要繞道走!
哪家的孩子吵鬧不休,大人就會將劉小侯爺拿出來恐嚇一番,立馬就不哭了,十分的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