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沈聽筠離商染竹愈來愈近,近乎就要吻了上去,一旁觀看這場戲的徐一壬激動的攥起了拳頭,探著個腦袋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而他身邊的陳薔薇卻面色鐵青,一只手緊緊的攥著座椅扶手。
沈聽筠那個吻最終還是沒有落下去,就在還有一厘米就要親上的一瞬間,她適時的停住了。一雙深邃眼睛微微瞇起,跟商染竹對視著。
沈聽筠的眸子是琥珀色的,屋子里現(xiàn)在黑漆漆的一片原本是看不出什么,可是一陣涼風吹過,搖曳著煤油燈的光,讓沈聽筠的眸子發(fā)出了一種類似于金子的顏色。淡淡的一抹,溫柔中露著肅殺的氣息。
商染竹盯著這個眸子,眼睛一眨不眨,像是要被她吸進去一般。
緊接著她就聽到耳邊傳來輕輕的一聲嗤笑,沈聽筠微微勾起嘴角,帶著她常有的溫柔對自己講道:“在想什么呢?”
沈聽筠的氣息繞在商染竹的耳邊,連帶著一點松竹的清香,像是她故意瀉出的一點信息素。
商染竹聞得真切,把這種行為歸為了雙a之間的挑釁,也不服輸般的瀉出了一些自己的信息素來,纖細的小臂自然的搭在了沈聽筠的脖上,勾引般的微瞇起眼睛,“我在想,小姐的旗袍底下穿的是什么顏色的襯裙?!?br/>
沈聽筠嗅著空氣中商染竹釋放出的淡淡的奶油味道,覺得事情變得有意思了起來,一只手頗有玩味的捏起了商染竹的下巴:“你猜?”
商染竹被沈聽筠挑著下巴,跟那枚琥珀色的眸子對視著。
面對宮漓對自己的挑逗,春茗會怎么做呢?
一主一仆都是alha,春茗還是受過軍事訓練的高級特務,怎么會甘于屈居人下。
商染竹趁沈聽筠不注意,扶著她的腰,輕輕一個翻身,帶著沈聽筠交換了上下位置。
沈聽筠毫無防備的被商染竹壓在了身下。
這明顯是沈聽筠沒有預料到了,她剛才以為整場戲主動權(quán)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是一秒鐘,局勢的主動權(quán)就交到了商染竹的手里。
徐一壬樂得嘴得都合不上了,這樣火花迸現(xiàn),極富有張力的場景真應該拍下來放進電影里。他恨啊,怎么沒在試戲現(xiàn)場把自己的機器架來,就面前這個小破錄影機,也不知道能把這個充滿誘惑的畫面記錄幾分。
“如果我說,我不想猜呢?”商染竹俯瞰著沈聽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像一朵突然綻放開來的罌粟花,引誘著她想要得到的人,為她瘋狂。
沈聽筠也不能例外。
商染竹的信息素在沈聽筠的鼻腔里愈發(fā)的濃郁,甜膩的味道讓她有些上癮,脖頸后的腺體叫囂著,想要被面前這個把自己壓在身下的人標記。
她明確的感受到了自己心底里的躁動。
那股躁動像是一股無法抑制的海浪,從海底的深處呼嘯而來,就要沖垮她理性的堤壩。
沈聽筠有那么一瞬將想要放棄自己的保守了十一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