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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用了針,吃了藥,賀縣令的病卻越發(fā)沉重,整天昏睡著。這樣的狀態(tài),不可能理事。
黃縣丞當(dāng)仁不讓地成為代理縣令,并將情況匯報到南陽府去,請知府大人稟告州里,盡早定個章程下來。
賀縣令原本定于明年致仕,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恐怕得提前。他退下來,黃縣丞頂上去,順理成章。之前黃縣丞已打點明白,現(xiàn)在就差一個正式的文書和名義而已。
既然代理縣政事務(wù),審訊江草齊命案就成為首要。不過這兩天,縣里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江草齊所殺之人,是黃縣丞的親侄子,黃縣丞理該避嫌。
這些輿論背后顯然有人在引導(dǎo),在鼓動,不用多久,命案的整個過程都被清晰地揭發(fā)出來——黃縣丞的侄子**民女在先,企圖用強,才有后面江草齊憤起殺人之事。
這么一說,民眾們的立場紛紛傾向于江草齊那邊去了。
民心不可欺,對于惡霸地痞之類,最是深惡痛絕。之前縣里的吳賴頭就讓許多人憎恨,曾多次告到縣衙里。但吳賴頭是個老油條,欺榨良善,卻又有分寸,不過火,賀縣令也拿他沒辦法,最多就是吃兩天牢飯而已,出來后,依然是那個令人頭疼的潑皮無賴。
但黃縣丞侄子的做法就相當(dāng)出格了,意圖強、暴民女,這還得了?如果不被江草齊殺掉,日后在縣里頭豈不是橫行霸道,胡作非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大伙兒還有好日子過嗎?
如此一來,老百姓覺得江草齊護妻殺惡霸,反而是為民除害的俠義之舉。
江草齊素有俠風(fēng),在鄉(xiāng)下幫助過許多人。那些人聞訊后紛紛自主來到縣里,要為江草齊求情。這更讓人覺得江草齊殺人之事,事出有因,應(yīng)當(dāng)法外開恩。
過不多久,又有一條重磅性的訊息在市井坊間流傳開,說侄子被殺,黃縣丞暴怒無比,要想方設(shè)法害死關(guān)在牢里的江草齊。故而如果江草齊不明不白地在牢里死了,肯定是黃縣丞的手腳……
陰謀論向來是最具有傳播性的話題,更不用說有理有據(jù)的陰謀論,于是乎,該訊息一出來,立刻就傳得滿城風(fēng)雨。
訊息傳到黃縣丞的耳朵里,他氣得將一套精美的茶盞摔得粉碎:“查,看究竟是誰在后面推波助瀾,散布謠言!讓鐘捕快帶人巡視,但凡傳播者,都鎖回衙門。”
那中年文士張幕僚趕緊勸道:“大人請息怒,此事萬萬不可。如此過激反應(yīng),恰恰落入別人的圈套,假如事態(tài)鬧大,激起民變,可就不可收拾了?!?br/>
黃縣丞其實也是一時憤怒,才做出抓人的決定,現(xiàn)在聽幕僚勸說,漸漸冷靜下來,霍然醒悟:自己目前還只是代理縣令,萬一民心有變,鬧將起來,眼看著要到手的烏紗帽可就懸了,前功盡棄。
想到這,不禁出了冷汗:“張幕僚,依你之意,該如何處理?”
張幕僚回答:“現(xiàn)在的形勢,讓石牢頭下手已不可行,應(yīng)當(dāng)叫他罷手?!?br/>
黃縣丞面色陰沉:“那我們就任由別人牽著鼻子走,眼睜睜看著,什么都不能做?可惡,莊兒之仇,豈能不報?”
張幕僚擼了擼胡須,搖頭晃腦地進(jìn)言:“大人,稍安勿躁,只是讓姓江的多活幾天罷了,屬下有一計?!?br/>
“哦,快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