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老葛洛打了個噴嚏,從床鋪上醒來。
“琳達…”
老葛洛如往常叫喚著,如同呼喚他的奴仆一般。
“該死的琳達?!?br/>
老葛洛捂著頭,聞著身上的酒精味,他竟想不起醉酒前發(fā)生的事情。
“該死!該死!
我為什么在這種關鍵時候酗酒,?!?br/>
老葛洛撐著墻壁走出臥室,再經(jīng)過樓梯下去,酒館里沒幾個客人。
吧臺上,唯一的女酒侍有一搭沒一搭的擦著木質的桌椅。
“嘿!
我的女兒呢?”
老葛洛豬鼻聳動,目光十分危險,這讓女酒侍有些恐懼。
“他和一個青年離開了。
那青年讓我轉告你,你的委托他接了,不過報酬是你的女兒?!?br/>
“嘭!”
老葛洛一拳捶打在吧臺上,“他怎么敢?”
“你為什么不阻止他?!?br/>
老葛洛一把揪住女酒侍道。
“昨天,我以為你有事與那位青年秘談,才任由那位驅逐客人。
所以,在酒館大門關上之后,我也就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