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伎町家家戶戶大門緊閉,少數(shù)膽子大的悄悄打開窗戶偷看的,也被一梭子打在耳側(cè),嚇得立馬縮了回去。
總悟變回去的時候,腳邊躺著一只黃色的土狗,神樂看到后立馬跑過來:“阿才!喂,醒醒?。 ?br/>
沖田總悟難得好心:“別叫了,沒用的,我看到它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了?!?br/>
志村新八好不容易變回來,兩腿僵得都要不會走路了,艱難地蹲下來:“中谷先生一定會很傷心的,我們先把阿才的尸體收好,等結(jié)束了給他送過去吧?!?br/>
“那家伙才不會呢,阿才不回家不吃東西都不知道,等到找不到了才假惺惺地出來找人,說得跟有多在乎一樣?!眱扇艘黄鸲自诘厣希x得很近,說話間,神樂感覺一陣風(fēng)吹在臉上,疑惑抬頭看著新八,愣了一小下下,隨后,“哈哈哈哈哈哈哈,新八唧,你的牙哈哈哈哈哈哈?!?br/>
新八看她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狂笑,懵逼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牙,隨后臉色巨變——我門牙呢?!
新八想起那一言不合就打架的兩位,氣得牙癢,他肯定會報仇的!
但是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神樂在巷子里的垃圾桶旁邊找到一個廢棄的紙盒子,把阿才的尸體放進去,然后塞到自動販賣機下面。
新八借了一把真選組的刀,和神樂一起跟在真選組的隊伍后面,蹭車去了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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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往銀時身上一倒就什么都不管了,跟個木頭樁子似的一動也不動,任由銀時粗魯?shù)匕阉拥蕉ù旱谋成稀?br/>
銀時看著那把木刀,心里麻麻的,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像是一壺烈酒澆在了心臟上,沉默半晌才拿起來插回腰間。
五條悟被橫著放在定春背上,頭朝下,原本就暈的頭變得更痛了,肚子也被硌得難受,他趁著銀時背對著他們,悄咪咪抬頭,給自己換了個方向,整個趴在定春背上,
“沒死就說句話?!蔽鍡l悟聽見他話理都不理,舒服地趴著,銀時也沒真的鬧他,蹲下來看著狛神的尸體,頭也沒回,“定春?!?br/>
定春走過來,看著銀時指著不遠處的空地,會意地開始揮動大爪子刨地,很快就刨出一個大土坑。
銀時費力地把狛神的尸體抬起來,起身的瞬間,狛神的尸體上掉下一塊小木頭,銀時腳一踢,精準地把它踢到五條悟的腦門上,彈了一下落在定春背上。
五條悟不再裝死,拿起那塊小木牌,是神社的祈福牌,顯然已經(jīng)很久了,邊緣殘破,上面還有幾道裂紋,祈愿的字經(jīng)過風(fēng)吹雨打糊成一團,已經(jīng)看不清寫的什么。
五條悟翻過來看:“這是什么?”
銀時把狛神的尸體放進大土坑里,說:“新八唧說,阿才有一次叼著神社的祈福牌回家?!?br/>
“那這木牌怎么會在這里?”
銀時:“……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