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禍害的多愁善感不同，一向喜歡鉆牛角尖......治學嚴謹?shù)膹埑瑓s是心有疑問。

    “華、華老大，按照剛才看到的，這兩只大鬼不是鬼，而是是‘煙精’？”

    “焚香的煙也能成精么？！”

    華九難聞言笑著搖頭：“不能算是成了妖精，而是一種類似香火愿念的集合體?！?br/>
    “就像是低配版的圖騰那般......最為原始狀態(tài)的圖騰?！?br/>
    “其實不只是剛才那兩只大鬼，世上很多所謂的‘神圣’，都是人們怨念或者愿念的集合?！?br/>
    “所以從來都是‘人造神’，而從沒有神造人?！?br/>
    華九難的話，如同給陳大計和張超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老大老大，不是說女媧娘娘用泥捏的我們么？剛才你又說沒有神造人......”

    陳大計難得這么“求知若渴”，華九難自然會滿足他。

    可是剛想開口，卻猛然感受到外面風云變色。

    于是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大計，這個問題等你去祖地了，自己問咱們老祖宗?！?br/>
    “他老人家要是想告訴你，那這個世界上便沒人敢阻止。”

    陳某人向來信任華九難，也猜到他不親口說一定另有原因，因此深深點頭。

    “行！總也沒見咱老祖宗了，我還怪想他老人家的......等見到咱老祖宗，咱還有好多問題要問呢?！?br/>
    “比如宇宙里到底有沒有外星銀；神仙還算不算銀，他們是不是住在外星；為啥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其實陳某人的問題，也是大多數(shù)人年輕時候最想知道的問題。

    只是隨著我們一點點長大，被現(xiàn)實各種制約，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少年。

    更沒有時間想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有一首歌的歌詞形容這種變化最為直觀真切：

    我把我的夢想買了三兩三，換來了灶臺上的一日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