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殺的你……”
“滾啊……”
虞靈枝猛的睜開雙眼,呆呆地望著帳頂出神,x口不斷起伏,在看到周遭熟悉的布置后松了口氣,只是整個人如同水里撈出來一般,褻衣都Sh透了。
又夢到那個人了。
一旁翠濃見她終于醒了,替她仔細拭去額間冷汗,又倒了杯水遞給她。
方才擔(dān)憂道:“娘子從吳地回來后就時常夢魘,從前您睡得極穩(wěn),莫不是撞到什么不g凈的東西了?可要奴婢陪您去廟里求個平安符?”
虞靈枝潤了潤嘴唇,搖搖頭:“用不著,只是大婚在即,我有些緊張罷了。”
見她堅持,翠濃也不再勸,替她換了Sh透的小衣,伺候著人睡下了。
只是虞靈枝合上眼睛,怎么也睡不著了。
幾個月前,她在回吳地探望祖母的路上,遭遇了劫匪,與她一同被劫走的不乏世家貴族子弟,可這些賊人行事猖狂至極,絲毫不怕被找上門報復(fù)。
他們殘忍地將男人全部殺害了,nV人們則是被留下來發(fā)泄獸yu,如同野獸一般,不分場合就地JiA0g0u,她怕極了,盯上了一旁唯一一個沒有與他們同流合W的男人,咬咬牙撲進了他的懷里,以求庇護。
她在賭,他和他們是不一樣的,方才她很清楚地看到他眼底劃過一絲不忍,所幸,她賭對了。
男人意外的很好騙,盡管有時她都瞧見他腹下翹得老高,卻還忍耐著沒破了她的身子,只因她出身顯貴,她說不想沒名沒分跟了他,想要等到與他成婚的那日,他便忍著。
到底是血氣方剛的青年,雖沒真正要了她,可別的花樣沒少在她身上使,讓她頗為惱恨,一心盼望著早日獲救,早些離開這個噩夢一般的地方。
荊復(fù)……
虞靈枝無聲地咀嚼著這兩個字,她以為自己很快就會忘記清風(fēng)寨里的一切,所有的不堪都會隨著獲救那天的大火化為灰燼,可男人時時入得夢來,她甚至能回憶起男人身T滾燙的熱度。
她默念著:荊復(fù)你就算是做了鬼,也不要來找我,清風(fēng)寨作惡多端,被官府剿滅也是咎由自取,我也不過是替官府指了一條明路,再放了把火而已……
清風(fēng)寨相隔甚遠,就算荊復(fù)僥幸活下來了,也不可能趕到京都來,何況他也只知她的名諱,家住京都而已。
這么想著她的心漸漸靜下來了,再過幾日就是她和表哥的大婚了,實在不該再為這些瑣事困擾,若在表哥面前露了餡反倒不美。
想到崔珩,她不禁心生歡喜,這是她從小就想嫁的如意郎君,雖然b之崔氏,虞氏的門庭也不算多顯赫,她實屬高攀了,可再怎么樣,這門親事也讓她鉆營出來了,她和表哥一定會長長久久恩Ai不疑的。
她不允許有任何事情阻擋在她和表哥之間,誰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