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荒唐的猜想冒出來,田恬光lU0的身子瞬間僵y,機械地轉過頭。
今晚的月光真的很皎潔明亮,她看到了一張熟悉卻陌生的臉,無論如何也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祁yAn的親哥哥,祁言。
他結實的x膛貼在她的兩團綿軟上,T溫高得嚇人,不斷有熱意從他身上傳來,平日里高冷得像什么似的,現在也會像一座活火山一樣爆發(fā)。
祁言垂著眼睫,專注地埋在她的脖頸,輕輕啃噬,還有往下的趨勢,直到自己挺立的rUjiaNg被人hAnzHU,她才從大腦宕機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
田恬口中冒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不住地拍打著祁言的背,整個人十分驚慌失措。
這個力道對祁言來說不痛不癢,只是她太過緊張,xia0x不由自主地收縮,箍得他難受。
抬起頭沙啞道:“別夾了……”
他、他怎么有臉跟她說這樣的話!
而且他的碩大還埋在她的xia0x里面,將那些水Ye堵得嚴嚴實實,ROuBanG還因此脹大了幾分,撐得她難受,小腹酸軟。
田恬瞪大了眼睛,又去推他,嘴里質問:“怎么會是你?你給我出去……”
誰知祁言不僅沒有退出去,反而小幅度頂了兩下,而后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整個人散發(fā)著饜足的氣息,懶洋洋開口:“不是你說讓哥哥的大ROuBanGcHa進來止癢的嗎?”
“哥哥進來了還不滿意?”
今晚帶給她的震撼實在太多了,顧不上去想祁言為什么跟被鬼上身一樣,和平時冷靜克制的形象截然不同。
田恬氣急敗壞:“你少給我玩這種文字游戲,你給我解釋清楚,為什么睡Si過去的是祁yAn?”
她再遲鈍也意識到不對勁了,這么大的動靜都沒能吵醒祁yAn,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祁yAn把祁言的助眠藥物給吃了,她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祁言。
“說,你都g了些什么?”
祁言卻沒心思跟她掰扯,幽幽開口:“我g了什么你不是最清楚?而且,你確定要在這種情況下跟我討論這些?”
“和祁yAn可以,為什么和我就不行?”
真是瘋了,田恬再一次被他的無恥刷新了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