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悄悄的走了。
直到半個時辰后做好飯菜,才躊躇著來到房前敲了敲門。
柏桑顏很快打開了門。
她已重新穿好了衣服,不知是不是因為心理作用,黎昭總覺得她的頭發(fā)有些許的凌亂。
可此時發(fā)絲散亂、雙頰潮紅、神態(tài)疲憊、眼神迷離、仿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歡愛的柏桑顏,卻比任何時刻更加美艷、更加勾人。
像一顆完全熟透了水蜜桃,等著誰來采摘啃咬、吞吃入腹。
黎昭看著那張漂亮的臉,想起方才那臉上綻放的沉淪情欲的墮落情態(tài),喉嚨莫名有些干澀,心也微微的發(fā)燥。
但她什么也沒說,好像自己從來沒偷窺到那些淫浪不堪的畫面。
兩人并肩去往廚房。
不知是不是弄的狠了,柏桑顏的臉有些泛白,走路時步子虛浮,雙腿甚至難以抑制的輕輕打顫,模樣看起來有些虛弱。
淫水亦是精華,泄得太多,自會影響身體。
休息一夜,明日應(yīng)當(dāng)能恢復(fù)。
黎昭將視線收回,稍稍放下了心。
許是因為白日自我撫慰過,這一晚,柏桑顏什么都沒做,早早的就合眼睡下了。
可黎昭卻睡不著。
親見柏桑顏白日叫著自己的名字自慰,攪得她心緒躁動,難以平靜。
尤其是最后手指拔出、小穴淫水飛噴的畫面,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眼前浮現(xiàn),既折磨著她的心,也折磨著她的身體。
胯下那根從傍晚看見那幕時起,就一直硬翹到了現(xiàn)在。
可要她像柏桑顏那樣…就在這張床上、就在柏桑顏身邊…做取悅自己的那事…她實在是做不到。
畢竟,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那么尷尬,又不是五年前…
她也想起了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