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弟弟們,就縱著靜姝,把梧桐苑的花草全部都拔了。
那時(shí)候笙笙還病著,跑出來(lái),求著求他們:不要,那是娘種下的……
她哭的很慘。
滿臉是淚。
可他們卻都在笑。
包括他。
他們都站在靜姝身后,嘲笑自己可憐的親妹妹……
宋謙之慚愧的閉上了眼睛,為自己的荒唐所不齒。
怪不得笙笙那般恨他們。
這樣的事,不止一件。
他們兄弟們,好似一直都在傷害笙笙。
經(jīng)年累月……
直到笙笙離府,他還在抓著她的手腕取血。
自動(dòng)忽略了那皓白的手腕上是一道道傷口,新舊交疊,猙獰可怖,如同蜈蚣一般爬滿了她的手腕,刺目驚心。
他還在怒斥:“宋笙笙,你真自私,就一碗,你能不能懂點(diǎn)事?”
“一碗?”
宋笙笙冷笑。
“你看看這是什么?
整整六年,足足七十二刀,都是你們兄弟割的刀口。”
那時(shí)候的他只會(huì)埋怨笙笙的不懂事。
卻不知道她在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