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淮南手上的力道很大,晏蘇覺得嘴巴都快要被他蹭破了皮,精心維持了許久的溫和脾性這一瞬間終于被磨盡。
她用力打掉了他的手,正想開口懟回去的時候。
男人脫了未系扣子的黑色西裝外套,帶著他灼人的體溫披在她身上,他沉聲道:“胳膊抬起來?!?br/>
猝不及防,晏蘇心臟重重地跳動了一下。
她抬眸,定定地看著男人冷淡清雋的側(cè)臉。
許淮南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輕嗤一聲,“現(xiàn)在耳朵也聾了?”
說著,他近似粗魯?shù)乜圩∷氖滞螅瑢⑺齼芍桓觳卜謩e抬起來,塞進對她而言又大又長的兩只袖子里。
“……”
晏蘇垂眼,毫不意外地看到自己手腕肌膚上多了兩道淡紅的痕跡。
上一刻那扯著心臟、突如其來的悸動再次被理智代替。
許淮南這個人一向如此。
對待她的時候,永遠是占有欲作祟。
就算她在他眼里只是一個擺件,那也是專屬于他的擺件,別人連肖想的資格也沒有。
所以當(dāng)初她毫不猶豫地放棄了自己熱愛的事業(yè)。
晏蘇深吸一口氣,一臉嫌棄:“許總衣服多久沒洗過了,臭死了?!?br/>
小姑娘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嬌氣。
誰慣得她。
許淮南冷冷睇她一眼,聲線低沉:“不想穿現(xiàn)在就跟老子回家。”
晏蘇剛要把外套脫下來還給他,聽到他的話立刻站著不動了,她輕聲反駁:“誰要跟你回家?”
許淮南沒聽清,也懶得理會她說了什么,轉(zhuǎn)身走回去,上車離開。
陳明月停完車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晏蘇站在PUB門口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