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軍推測在昨天夜里,大壯出于某種目的,殺了駝子。那個時候,村子里的人幾乎都睡了,人死在蕭家大院。最有可能目擊大壯殺人過程的,只有蕭老。蕭老患有精神病或者癡呆型疾病,他或許不知道大壯在干嘛。
但是這樣的精神病人,容易產(chǎn)生本能的好奇,因此蕭老才會不斷地往井底看。大壯怕蕭老一直往井里盯的行為讓別人懷疑,所以就拉扯蕭老,不讓他往井里看,誰知道,村民剛好經(jīng)過蕭家大院,發(fā)現(xiàn)了尸體。
江軍這樣向我們分析道:“他阻止我們進入蕭家大院,是為了不讓我們和蕭老接觸。雖然蕭老已經(jīng)成這樣了,但是他還是怕事情敗露。所以今天夜里。他來殺人滅口”
我看向沈諾:“你覺得呢”
沈諾仔細地思考了一會,最后,沈諾并沒有贊同江軍的推理。沈諾反對的理由有兩個,一個是大壯照顧了蕭老十幾年,不太可能在一夜之間說殺人就殺人。而第二個理由。正是大壯掐著蕭老時候嘴里說的那句話:你說不說。
我點點頭:“你們兩個說的都有道理,我們現(xiàn)在遇到的是一大堆謎團,所以一切都有可能?!蔽衣刈叩酱髩焉砬埃紫拢骸按髩训南右珊艽?,駝子的死或許是他干的,或許不是,在捋清楚一切事實之前,我們不要妄下斷言?!焙冥筏纷钚抡鹿?jié)已上傳
大壯雙目通紅,憤怒地看著我,我微微一笑:“大壯,聽了我們的分析,我突然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駝子是你殺的嗎”
大壯掙扎著想要來打我,但是他被江軍結結實實地按壓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見大壯不回答,我站起了身,我想了想,佯裝隨意道:“江軍,先將大壯控制起來,不要讓他再進蕭家大院。”
不出我所料,大壯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此刻,我不再覺得大壯神秘莫測。我繼續(xù)佯裝對江軍說道:“然后,徹徹底底地對蕭家大院進行搜查。”
大壯怒吼道:“不是我殺的”
江軍和沈諾都有些驚訝,他們沒想到剛剛大壯還什么都不說,現(xiàn)在竟然就這么開口了。
“現(xiàn)在肯說了嗎,那就一次性都說出來吧?!蔽叶⒅髩?。
大壯越來越憤怒:“我說了,駝子不是我殺的,你還要我說什么”大壯滿口鄉(xiāng)音,臉部因為緊張而不斷地抽搐著。
我:“駝子的事情先放一邊,先說說這十幾年來的事情。”
聽到我的話,大壯先是一愣,而后臉上的驚慌更甚。大壯是不是殺死駝子的兇手,我的確不確定,但我已經(jīng)完全確定的是,大壯十幾年如一日地照顧蕭老,恐怕是想要從蕭老這里得到什么。
大壯對蕭老大打出手,很明顯不可能是一個會花十幾年照顧他而沒有私心和目的的人,再聯(lián)系大壯剛剛說的那句話,他是想要從蕭老口中獲得某種信息。我的目光變得凌厲,我對著大壯喝道:“你還是不肯說嗎,那由我替你來說,怎么樣”
大壯的臉色漲紅,他咬牙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想要得到的是蕭家的錢”我說道。
詢問過那么多村民,都沒有人說蕭家人死去之后,他們的財產(chǎn)去了哪里。在大家眼里,蕭家是一個受詛咒的家族,蕭家的人死后,整個村子都處于驚慌之中,根本就沒有人去在意這些和他們沒有關系的事情。
人死了,錢帶不走,蕭老又沒有離開小攀村,所以那么富有的蕭家,絕對留了一大筆錢下來。在古宅之中,大筆的錢財都會藏匿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幾十年前的地主,都會在自家開設一個暗格或者挖一個大洞將黃金和銀票埋進去。
蕭家的宅子這么大,有這樣隱蔽的機關或者大洞并不奇怪,想必蕭老也是將錢財藏到大洞里去了。而大壯照顧蕭老十幾年,甚至連老婆孩子跑了都阻止不了他,恐怕也只有大量的錢財才能讓大壯作出這種事情了。